红玉回汀兰苑的时候，手里没拿任何东西，只眼眶隐隐发红。

    沈忆舒一看就知道，这和离书大概是没有签成，她叹了口气，问道：

    “顾京墨他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红玉摇摇头，“只不愿意和离，还撕了和离书，让姑娘不要再试探他。”

    “若只是如此，你不会这么失态。”沈忆舒拉着红玉的手，将怀里的汤婆子塞过去，让她暖着，才开口道，“你是我身边最稳得住的丫鬟，能让你哭，可见是很过分的话。”

    红玉的声音有些哽咽，将顾京墨和苏落葵的话复述了一遍，末了开口：

    “我只是为姑娘感到不值，这么多年的感情，还被他的家人磋磨了两年，他不但不理解，反而还责怪姑娘不懂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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